静夜莫思

删文和发刀真的,快乐到飞起

那是一间酒吧

由我的一个梦而来,可能会ooc,关系自由心证,拒绝对角色的攻击,酒的内容百度而来。

有谁要画或者扩写改写完全欢迎,不过希望艾特我,我也想看。

角色属于世界,ooc属于我。




他下意识推开眼前的门,咖啡厅和酒吧常用的门铃响起,暖黄的灯光洒下,有着厚重复古气息的桌椅静静放着,桌上窝在玻璃杯里的白蜡烛散发着微弱的光芒,这里环境虽然幽暗但却不阴沉,随处可见的古铜色使人心情安定。

站在这里面的时候感觉曾看过的其他世界就像藏在毛玻璃另一边一样,模糊不清。

其他…世界?

他心里疑惑了一下,又迅速抛之脑后,右手压了压自己的帽子,并没有摘下挂在门边的衣帽架上——那衣帽架上挂着一顶很合他心意的帽子,而是直接抬腿往里走去。



这是一间清吧。

吧台前已经坐着一个客人了,那是一个有着鲜亮橙色头发男人,微微有些长度的头发斜斜地搭在一边肩膀上,红色的围巾仅仅是搭在脖子上,没有围起来,不过酒吧内还算温暖,这样丢失围巾功用的围法也是情有可原的。

这个客人正低头叼住绝对瓶中信的甘草棒啜饮着杯中的酒液。

而酒保,酒保隐在黑暗中,只能隐约看见黑色的发、黑色的西装马甲、修长的身形以及红色的领结。

在他下意识走到这个客人右侧的位置坐下的时候,酒保并没有询问什么,而是轻柔地推来一杯鲜黄的大都会,他恍惚间似乎看见有绷带散落在酒保的袖口。

又或许只是眼花。



“过得怎么样?”不记得是谁先开口的这句话,又或者是一起开口的,由此起头,他和那位橙发的客人聊得还算开心。

具体聊了什么也不太记得了,只隐约记得他对橙发男人抱怨被炸的机车、丢失的红酒,吐槽着有旺盛精力的搭档、底层炮灰太多而精英稀少,甚至带点悲伤地诉说着同伴的死亡、搭档的背弃。

相对应的,橙发男人也在酒液的推动下抱怨着繁多的事务、阴暗的房间,吐槽着他人的畏惧、贪婪而起的混乱,也同样带点悲伤地诉说了楼底没来得及清洗干净的血迹、令人喘不过气的职责。

他们没有人提起名字、地点、细节,又仿佛都清楚对方所说的名字、地点、细节。

也说不定根本不清楚,而只是顺着对方的话语谈下去,这也不奇怪,毕竟在这间酒吧里,他们自己经历过的事也并没有特别清晰,仿佛是埋在某处的酒液,静静发酵着,等待着揭盖飘香的时候。

绝对瓶中信和大都会逐渐减少着。



偶尔橙发男人会向酒保搭一下话,但酒保始终没有开过口,只一直慢条斯理地擦着杯子。

他隐约感觉到,酒保隐在黑暗中无法看清的双眼似乎一直聚焦在橙发男人的身上,其中流淌着复杂的情感。

也或许是他的错觉。

绝对瓶中信和大都会终于还是喝尽了,他感受了一下酒液留在唇齿间的的滋味,想着回去后要试试学学调酒,到时候和人一起喝。

嘛,和谁一起喝这种事就先暂时不想吧。


酒保推来两杯柠檬水,白色的影子在袖口拂过又消失,红色的领结在暖黄灯光下意外地鲜红。

像血一样。他不由想到。

“你们该回去了吧。”轻缓的声音随着空气流淌,他一瞬间以为这是脑海中流出的声音,那声音停下他才终于意识到这并不是。

这是酒保的声音。

说实话有点耳熟。他走神了一下。


橙发男人轻笑了一声,说着:“会回去的,只是回去太烦人了…”话还没说完就一口将柠檬水喝下了。

他却也碰巧在同一时间,同样说着:“会回去的,只是回去太烦人了…”也一起将柠檬水喝下。

也许是喝得太快了,又或许是经久不衰的酒香的蛊惑,他们眼前不可避免地被黑暗遮蔽了一瞬。


橙发男人再睁眼就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并想起了自己叫中原中也。

那个酒吧或许是世界之间的夹缝也或许只是梦境,过度的污浊使荒霸吐将他带了过去,回来后又重新控制住了身体,只不过现在只是清醒而没有办法停下污浊。

中原中也笑笑:“真好啊,还是见到你了啊。”

然后为了阻止自己造成更大的破坏和伤亡,用尽全力控制污浊将重力用在自己身上,将自己碾压成了灰烬。

毕竟太宰治早就死在港黑的楼下了,没有人间失格的污浊死在战场之后只是宿命罢了。


他再睁眼就回到了自己的世界,并想起了自己叫中原中也。

那个酒吧或许世界之间的夹缝也或许只是梦境,过度的污浊使荒霸吐将他带了过去,回来后又重新控制住了身体,只不过现在还停不下污浊。

中原中也醒来就下意识用尽全力在身侧某处留出一个不被碎石侵袭的位置,一只手突然在他后方覆上他的眼睛,污浊带来的血痕逐渐消退,他顺着来人的力度靠在来人的胸膛,来人又顺着中原中也的重量慢慢坐在地上,力竭的中原中也躺在来人身前,海蓝的眼睛被来人的手掌藏起,柔软的布料垂在他的颊边轻轻扫动。

中原中也笑笑:“真糟啊,还是见到你了啊。”

和酒保一样但比酒保多了一丝活力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中也还是离不开主人嘛,我没及时赶到你就死了哦。”

“声音在抖嘛。”中原中也想着,意识放松沉入黑暗之中。



混蛋太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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